柚卡

【柚天】不痛症(1)

▪OOC严重
▪本故事属于个人虚构,如有意外,纯属巧合
▪有什么不对的请捉虫,谢谢
▪初三即将毕业生文笔,请勿嫌弃,谢谢
OK,发文

“观众朋友们,大家好,这里是北京冬奥会男子花样滑冰自由滑现场。现在,即将上场的是来自日本的羽生结弦,索契冬奥会和平昌冬奥会的冠军。”
羽生结弦滑向场内,依旧是令人瞩目的阴阳师晴明。他听到观众席上一浪更比一浪高的欢呼声, 有些麻木地扯了扯嘴角,露出一个略显僵硬的笑容。
不着痕迹地往金博洋所在的位置看去,看一眼便收回目光,自嘲地笑了笑。
金博洋没有注意羽生结弦,和教练许兆晓瞎扯:“我感觉我的《罗密欧与祝英台》会垮,教练你不觉得我滑冰就像在跳社会摇吗?比赛结束,我要吃老坛酸菜牛肉面,抱着小猪乔治睡觉……”
许兆晓教练敲了金博洋一个栗子说:“我的小祖宗,你可打住吧。你要滑的是《梁山伯与祝英台》,你喜欢吃海鲜泡面好吗?还有 小猪乔治是什么鬼?”
“……”金博洋捂脸。
许兆晓教练默默地看着金博洋,心中不免一阵感叹。他和羽生结弦之间的事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?
两年前,羽生结弦和金博洋在一起了。没有告诉媒体,没有告诉世界,只有国际友人知道而已。他们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,没有流言蜚语,就像普通情侣一样过日子。有时两人在不同的国家,也要抽出时间来个视频对话,卿卿我我。金博洋也会被羽生结弦撩的血槽已空,羽生结弦也会被金博洋萌出一脸鼻血。
但是,好日子也没过得太长。恋情悄悄地在某些私生饭中发酵。有些私生饭甚至做出极端的手段。
有一次,金博洋刚到家门口,地上有一个快递,不大。他有些奇怪,记得自己好像最近不怎么网上购物来着。该不会是老铁寄过来的吧?金博洋想着,有些兴奋。进入家门后立即打开快递。只看一眼,腿已软了不少。
快递盒里躺着一把刀,刀刃上沾了小量的血。刀旁边是一封信。
金博洋颤颤巍巍地打开,是恐吓信。
接下来,也有许多私生饭用非常极端的手段逼着金博洋离开羽生结弦,否则后果自负。
金博洋没让羽生结弦知道。他只是在一个非常寒冷的冬夜里拨打了羽生的号码。
“羽生……”
“天天怎么了?”
“我们,分手吧。”
“……”
电话里的羽生没出任何声音, 在过了半分钟后,金博洋刚要开口,羽生结弦说:“你能给我一个理由吗?”
金博洋紧紧握着手机,深吸了一口气,有些哽咽地说:“我不爱你了,这便是理由。”他没等羽生结弦回话就直接挂断了电话。他不想听,也不敢听。他懦弱,他胆小。
那夜,远隔在大海两岸的两个人一夜未眠。
老铁知道这件事后,也曾经来找过金博洋。隋文静在他家门前敲了许久的门,没人开。她也尝试着给金博洋打电话,电话里却一直响着机械女音:“对不起,你所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,请稍后再播 ”
打了无数次电话,无人接听甚至演变成关机状态。
隋文静找到金杨,金杨有一把金博洋家的钥匙。他们都很期待地打开门,想看到那个金博洋依然开朗的坐在地板上专注打着游戏。可眼前的景象令他们大吃一惊。
屋里扑面而来的酒味和喝完酒后的呕吐味令人作呕。到处是撕碎的纸片和衣服碎片,电视机还开着,发出微弱的光。全部的窗帘被拉上,在夜里有一丝丝阴森凄凉。
没在客厅里找到金博洋,当金杨打开卧室配套的盥洗室的门的时候,他再次呆立在原地。
金博洋除了头整个人都在浴缸里浸泡着,穿着厚厚的睡衣,脸色惨白,没有一丝血色。
金杨疯了一般冲进去,抱起金博洋往外跑。当隋文静和韩聪看到这样的金博洋,脑中一片空白,就像电脑死机了一样不动弹。
“快送医院!”

金博洋已经在重症监护室里躺着,往日里白皙的小脸显得更加苍白,甚至是惨白。他已经在这里躺了三天没有醒过来,依靠着葡萄糖注射液补充营养。
这件事除了中国花滑队和戈米沙没人知道,金博洋和羽生结弦的恋情也被压下来,成为空谈。
又是一个寒冷寂静的夜,隋文静一个人在重症监护室里照顾着金博洋。
她不管他有没有醒 自言自语:“老铁,你可是天总呢,就一个分手能把你搞成这副模样,还霸道总裁,连一个小姑娘都不如。话说,你已经躺了第四天了,你不知道,没有你在的日子我们每个人都过得很压抑,你就是我们的开心果啊?你想你的抖音了吗?还有推特 ,INS,哦,还有映客直播。还有你那些等着舔屏的可爱的粉丝们。你真的打算这样躺下去吗?你要是再躺,你要是再躺,就变成植物人了好吗……”
“老铁,你能不能别逼逼了,刚醒来就听见你在那儿自言自语的傻样。”
隋文静点点头,刚想回答,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,立即睁开眼睛。WOC,他老铁眨着星星眼看着她。
“老铁,你终于醒了!”隋文静一把拉开重症监护室的门,跑着去找医生,留下金博洋一个人留着。
金博洋扯了扯嘴角。他,好像在梦境里看到了羽生,羽生很温柔,把他揽在怀里轻声安慰,他们周游世界,去过大本钟、埃菲尔铁塔、富士山下、济州岛、长白山、泰晤士河畔、塞纳河畔、塞班岛等等。他在梦境里很幸福,很开心, 他并不愿意醒来面对这个残酷的世界。
为什么,为什么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?
“病人虽然已经醒了,但是身体还是很虚弱,加之酒精微中毒、胃病和发烧,还是要在医院里观察几天。”医生拿着诊断书,面无表情。

胃病?金博洋不记得了,他似乎记得自己好像没犯过胃病。
隋文静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:“金博洋,你知不知道要是我们晚一点发现你,你就要死了好吗?你要是再这么下去,胃癌早晚会亲吻你的。”
金博洋食指对着食指相互碰撞,天总很委屈,但天总不说。
那天,来到病房里的人很多,但是统一的怀里抱着一束白菊花。
金博洋翻了个白眼,差点翻出天际:“你们这是几个意思?看我不爽是不是?”
戈米沙摇摇头,表示:我们只是拿着白菊花让你感受一下死亡的恐怖,看你下次还敢不敢那么做。

自那件事起,谁都识相的不谈羽生,金博洋也向个没事人一样自由自在,只是滑完冰后胃病总要隔10分钟会犯一次 ,偶尔疼得金博洋难以入眠,偶尔也只是喝一杯水吃一片药能渐渐好转。

许兆晓回忆结束,刚好羽生结弦的自由滑也恰巧结束。他看了一眼金博洋,正脱外套准备上场。
“加油,好好滑,等会儿滑完记得来我这边喝药。”许兆晓教练拍了拍金博洋的肩膀,金博洋回头也只露出个亮眼的笑容。

T.B.C



深夜码字的我,依旧精神,趁着英语口语中考之前来一章。谢谢点赞,谢谢评论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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